27年李大钊绞刑架上就义为何施刑时间达40分钟?24年后真相揭开

不知是谁先开了口,整条街瞬间就被此起彼伏的口号声点燃,革命情绪感染到了在场所有的围观群众。

以“长子”身份为李大钊扶柩的李振华,更是全程高唱《国际歌》,在各大中学青年学生,以及教育界人士的陪伴下,将反动派 的罪行一件件公开。

眼看围观群众越来越多,反动派政府迅速派警力出动,一边阻挡送葬队伍继续前进,一边打压发放革命传单的志士。

望着被军队打散的送葬队伍,一位摄影工作者在混乱中拿起相机,拍下了这幅人神共愤的画面。

原来,在和平解放北平后,一部分保卫干部曾进驻北平,负责接管北平公安局。

望着面前那个木质底座,通身都刷着黑漆的绞刑架,保卫干部试着摇动了摇动,发现前者仍旧稳稳当当地立在那里——如果没有被使用过,绞刑架根本不会被组装的如此牢固。

眼看事情已经无法隐瞒,被留用的警察才无奈开口,表示那正是绞杀李大钊同志的工具。

在这期间,保卫干部们还曾试图问出李大钊同志牺牲时的具体情况,但害怕被追责的警察,早已将嘴闭得紧紧的,绝口否认自己参与过这场杀戮。

有关绞刑架的有关事宜,已经得到了组织的高度重视,相信很快就会有人下来彻查李大钊同志遇害一事。

果不其然,1951年6月,一封绝密,就摆在了北京市公安局局长的办公桌上。

就这样,曾任京师警察厅侦缉处长、亲手将李大钊送入监牢的罪魁祸首,落入了人民的审判网中。

1951年6月20日,在接受狱中传唤的吴郁文,将自己参与策划、实施李大钊等人的经过详细供述,知无不言。

消息传出后,全国人民为此震怒。借此机会,北京公安对外喊话,希望参与杀害李大钊烈士一案的元凶能自觉投案,争取减刑。

几天后,北京市公安局便迎来一位特殊的“客人”——原京师警察厅司法处处长蒲志中。

蒲志中表示,当年由于自己一时思想错误,他曾参与过杀害李大钊一案,一直都自感罪孽深重。

紧接着,蒲志中将当年的经过重新讲述了一遍。他的供词,让一旁的调查人员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人的信息。

原来,在李大钊同志入狱后,奉命审判他的法官王振南,同样对其进行了迫害行为。

在抓捕王振南的过程中,另外两队调查人员先后传来消息:已将李大钊一案的主要元凶陈兴亚、雷恒成捉拿归案。

早在1950年,全国反革命运动刚刚开始时,上海警方就接到群众匿名举报,称曾任京师警察总监的陈兴亚,也参与过杀害李大钊一案。

只不过,因为交通不便,陈兴亚被捕的消息,1951年才被传送到北京市公安局。

在举报信中,民众还透露,雷恒成除去在狱中对李大钊同志万般折磨之外,在李大钊同志牺牲后,还私藏了前者的配枪。

审讯过程中,雷恒成不仅承认自己曾在狱中对李大钊同志使用过酷刑,更是详细供述了王振南知法犯法的相关事实。

与之前几位元凶不同,面对警察的审问,王振南据不认罪,反而反咬一口,诬陷警方错抓好人。

“还在抵赖,1927年的一份授奖文书里,早就将你们的犯罪事实写得清清楚楚!”

直到这时,王振南才意识到再无回天之力,将当初的真相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…

隐藏在血案后的线年的那场惨案,我们也都是奉命行事,背后的主使另有其人。”

面对警方的盘问,王振南平静地表示,虽然他们是杀害李大钊同志的主要元凶,但背后的操控者,其实是当时的奉系军阀——张作霖。

作为由绿林起家的一大军阀,一路高歌当上东北王的张作霖,野心日益膨胀,将利益的触手伸向国际。

为了能最大程度搜刮利益,张作霖将自己的奉系军阀培养成了无恶不作、恒霸北方的强悍军队。

1924年,孙中山提出“联俄联共”口号,呼吁国民军与苏联、合作,一起讨伐军阀,奏响了北伐战争的前奏曲。

在这一联手过程中,作为与苏联交好的革命领袖,李大钊就曾为双方合作贡献了不少力量,可以说是促成苏联加盟北伐军队的直接原因。

在他的游说下,苏联方为国民军提供作战指导、军用武器若干,极大地提高了北伐军队的作战能力。

也正是因此,1926年,从广东起兵的北伐队伍,接连攻克吴佩孚、孙传芳这两大军阀派系,影响力日益扩大。

1926年5月,张作霖联合直、鲁军阀,组成“讨赤联军”,与北上的北伐军队展开激烈交战。

由于准备充分、占尽地理优势,一路凯歌的北伐队伍在“讨赤联军”处遭遇了开战以来的最大反击力度,历经4个月鏖战仍久攻不下,劣势渐渐显露。

危难之际,李大钊再一次挺身而出,三次发文电请远在苏联的冯玉祥将军,希望对方能回国加盟北伐抗战,并亲自为其制定作战攻略。

1926年9月17日,冯玉祥将军在五原誓师,宣布就任国民军联军总司令,参与北伐战争。

如此强敌的介入,让张作霖方元气大伤。自此,奉系军阀张作霖对李大钊的不满之意愈发浓烈。

1925年,五卅运动爆发,秉承帝国主义旨意,张作霖在上海、南京、天津、青岛等地继续残害进步团体,开展着人民群众的反帝反封建军阀运动。

面对无辜的牺牲与鲜血,李大钊又一次挺身而出,一边率队高喊“推翻帝国主义的奴才奉系军阀”口号,一边积极制定反奉计划,与张作霖展开漫长的拉锯战。

1926年1月23日,李大钊更是不畏牺牲,在混乱中出席“北京国民反日大会” ,号召民众站起来反抗帝国主义与奉系军阀,影响广泛。

在他的慷慨陈词下,国内各地抗战情绪浓烈,直接引爆北京、上海、南京等地的反帝反奉群众活动。

终于,在听闻手下强将郭松龄之前也被李大钊说动,加入倒戈反奉阵营后,张作霖杀意再也无法抑制,

王振南的叙述,再一次将调查人员拉回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,而接下来的一句话,更是让他们无比愤怒。

1927年4月,北洋政府前任教育总长章士钊的一番话,拉开了奉系军队与民意之间的舆论战。

一个月以前,在张作霖疯狂的下,数十名革命志士不幸遇难,负责与大后方联络的李渤海也相继被捕。

要知道,作为李大钊的得意门生,李渤海不可能不知道李大钊如今身在何处,只要从他嘴中拷打出李大钊的下落,张作霖的行动就成功了大半。

不料,还没等张作霖展开拷打,贪生怕死的李渤海就率先开口,希望能用李大钊的下落来换自己一条生路。

面对这一突然惊喜,向来谨慎的张作霖并没有直接行动,而是先冒充李大钊好友,给苏联大使馆送了一封信。

但张作霖不知道的是,行动前夜的一次宴会,他的作战计划被部下泄露,传到了人那里。

很快,李大钊便得知了这一消息。但经过分析,他认为张作霖强闯的可能性不大,贸然撤退反而会打草惊蛇。

就这样,为了保护更多的革命同志,李大钊还是选择了按兵不动,仅偷偷撤出了部分同志。

1927年4月6日,一声枪响过后,张作霖率队强闯苏联大使馆,打死打伤数名革命志士,给设在这里的国共两党北方区委机关造成了沉重打击。

而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女,李大钊自己却光明正大坐在了椅子上,等待敌人将自己抓捕。

在一开始的协商中,由于害怕中国再走苏联强大之路,列强们是同意张作霖进入东交民巷抓人的;

但随着舆论的不断激化,列强们又纷纷以“在华特权难保”为由向张作霖表示不满,逼迫其放人。

更何况,已在狱中的李大钊,在我党秘密问题上,一直保持着“无可奉告”的坚决态度。

一开始,张作霖料定了李大钊不会松口,特意准备了一些严刑手段,试图“名正言顺”的折磨前者。

但让他意外的是,整个审讯过程中,李大钊都极为配合,这让他根本找不到乱用私刑的借口。

无奈之下,张作霖只得“软攻”,让李大钊的老乡,也就是自己的参谋长杨宇霆来劝降,试图用高官厚禄来翘出有用信息。

“大丈夫生于世间,绝不能为了锦衣玉食,就去向卖国军阀讨残羹剩饭,做的帮凶和奴才! ”

面对曾经的老乡,李大钊没有留出丝毫的情面,不仅严词拒绝了对方劝降的要求,还对杨宇霆破口大骂,让张作霖倍感脸上无光。

不仅如此,除去在李大钊这里频频受挫之外,社会各界的重重舆论也将张作霖压得抬不起头来。

1927年4月9日,北京国立九校委派代表拜访张作霖,要求张作霖释放李大钊妻女,并将李大钊“交法庭依法审讯”;

北洋前高官、奉系军阀内部政治讨论会会长梁士诒,也示意张作霖将李大钊移交法庭处理,“以期昭示中外,以彰公允”。

4月23日,由张作霖一手打造的“特别军事法庭”成立,短短的5天时间,就出台了一份判决,仓促宣判包括李大钊在内的50余人死刑。

在听到即将被处死的判决后,他的脊梁仍旧挺直,不仅婉言谢绝了革命志士提出的营救计划,还抓紧了一切时间,争取多向狱友们传播革命观念。

1927年4月28日,在民众的反对声下,张作霖的军队将李大钊一行人拉至西交民巷京师看守所,开始了最终的处决。

他的从容淡定,让一旁的敌人恨得牙痒,一个狱卒当即冲上前去,一拳将李大钊击倒在地。

但对于此时的李大钊,已经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充足准备。面对气急败坏的敌人,他也只是讽刺一笑,坚毅的神情分毫未变。

李大钊的淡然,惹怒了一旁的敌人。他们当即便向李大钊叫嚣,扬言让其尝到痛苦的滋味。

紧接着,一声令下后,行刑者按下绞刑架上的开关,站在绞刑架中央的李大钊,瞬间被悬空吊了起来。

可就在他即将咽气时,一旁的行刑者却突然将李大钊拖了下来,让饱受折磨的他呼吸到了新鲜空气。

望着气喘不已的李大钊,众人都有些不解,以为是敌人临时改了决定,不再处刑。

但是,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,行刑者又再一次按动开关,将气喘不已的李大钊重新吊起…

但是,无论大家怎样抗议,行刑者依旧面无表情的重复着绞刑操作,革命志士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大钊受尽折磨,鲜活的生命渐渐枯萎下去。

终于,漫长的40分钟过去后,被重复吊起多次的李大钊,在无尽的痛苦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

李大钊牺牲后,张作霖不仅率队驱逐为前者送葬的队伍,更是直接施加压力,迫使李大钊遗体停放寺庙内不得安眠,时间长达六年之久。

直到1933年4月,在社会各界人士的奔走之下,李大钊的遗体才得以从寺中移走,迁入香山万安公墓墓地。

在其长女李星华的回忆录中表示,李大钊是因张作霖的暗中授意,才被刻意折磨,受绞刑四十分钟才就义;

而在行刑事件的亲历者那里,李大钊真正的受刑时间又变作二十分钟,来回的折磨也是因为行刑者不懂绞刑架这一“洋玩意”如何使用。

然而,无论是哪种就义方法,无论就义时间究竟是长是短,我们都要看到,在面对革命与死亡时,李大钊同志的坚定态度,与对我党事业的舍命维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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